何雨柱懵逼道:“刘师父,您这是?”
刘海中喘着粗气,面色铁青里杂含几抹赤红,眼里满是血丝。太阳穴那都能清晰的看到青筋直跳,这玩意明摆着就是怒气攻心的样子。
何雨柱心里有数,但还是装成了不知道。
刘海中猛喘几下,长吁一口气,喉咙里竟然发出“嘶嘶”的声音。
刘海中问道:“柱子,人事那边你认不认识谁?”
何雨柱迟疑的点点头,却是问道:“您先说您有什么事。”
“什么事?什么事!
我特么要找那狗日的算账去!
谁特么给光齐办的调令,连我们当父母的都不通知一下!
我特么要拆了他骨头。”刘海中无能狂吼道,不过还好他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并未大声。
何雨柱问道:“您先说清楚,到底什么调令?
这种事我知道一些,除了当事人,人事那边没有义务告诉谁。
您要是过去找人家算账,这个忙我不能帮。
说句不好听的,这个事就不是一个人的事。
厂长不签字,书记不签字,就是人事想调也调不动谁。
难不成您去找杨厂长,找书记算账?
说了半天,调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