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清野泷只觉得荒唐。
她在与池雨墨对视的一瞬间,竟然产生了“把陈默分给她一点点也不是不行。”这样荒谬的想法。
怒火可以是无名的,可以是莫名其妙的发生,但是欢喜和愉悦不行。
她和陈默做的时候,会开心,久了之后会疲惫,陈默得寸进尺后,她就会生气,然后可以保持这种生气的状态一整天,看陈默不爽了就踹他一脚。
现在,她竟然在池雨墨的身上感到了片刻的欢愉,仅仅只是一个对视,熟悉和亲切就像是潮水般涌来。
理智,被汹涌的亲切感覆盖,甚至自动生成了一幅幅画面...
她和那个女人,都是小小只的样子,一起背着书包上下学,睡在一起,在冬天利用彼此的体温取暖,在夏天用沾了水的手背贴着彼此的后劲纳凉。
会在雪夜搓着小手,握成小喇叭的形状,摆在嘴巴旁边,比谁一口哈出的热气更多;’
会在夏夜争抢一颗冰镇过的椰子,打闹过后哭着和解,最终一人一根吸管喝起冰凉的椰汁。
慢慢的慢慢的长大,出现了那个男人的身影,肆无忌惮地闯入她们的世界里,
他会把她们两个一起揽入怀抱,一手一个抓住她们的脚丫,会猥琐地笑着说:
“清野大人,雨墨宝宝,脚脚给我闻一下。”
呕。
这是什么烂俗的桥段。
清野泷甩了甩脑袋,墨黑中带一点棕红的发丝披散着飘起,像是直接甩出了烦恼,
“陈默!”她喊道。
“在,小姐!”陈默小伙立正了。
“过来啃它。”清野泷伸出一只脚丫,粉红的葡萄躲在黑色的果衣里,相当的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