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祖国人张了张嘴巴，望着那个黑色的身影，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轻笑。
“你就是这一切的幕后黑手吧...”
虽然祖国人的声音不大，几乎被暴雨所覆盖，但是以张曳此时的听力，还是可以很清晰的捕捉到对方的话语的。
平静的注视着祖国人，张曳的目光充满了淡漠。
在巫师之眼的视角之中，此时对面的祖国人，恍惚间竟是变成了克拉克，而在他周围的那些尸体，则是变成了正义联盟、正义协会甚至是少年泰坦的成员们。
目光缓缓往上看去，祖国人背后的沃特大厦已经成为了化作废墟的正义大厅。
看来，这应该是也是污染与现实的错位影响所诞生的幻境了。
就是不知道，在所有英雄都已经阵亡，超人克拉克也身受重伤的情况下，自己在别人的视角里，会是什么样子。
达克赛德吗？
嘴角一窍，张曳将自己的思绪收了回来。
重新看向了祖国人，张曳此时的目光则是闪过了一丝怜悯，眼前的这个家伙，又何尝不是上层维度的受害者呢。
和超人、钢铁侠、雷神他们不同，祖国人从诞生之初，就成为了取悦高纬度存在的木偶，或许他是镜子以外的上层叙事者，但，他的存在要更加的可悲。
而就在张曳关注着祖国人的时候，祖国人也看出了张曳眼神当中的怜悯，他的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
“回答我的问题，我不需要你的可怜！我是最强的，最完美的！”
“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
张曳终于开口了，他抬起脚步，从一个又一个的尸体上跨过去，缓缓地朝着祖国人走了过去。
“难道...这还不能证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