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微微张开双手,揽住少女在白裙的修饰下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身,好似已经习惯了似的,垂眸吻了吻她的前额:“阿影。”
受宠的少女弯了弯眉眼,果然是个调皮又骄傲的小公主,抬头直言不讳地向母亲索吻:“妈妈,今天我是新娘呢,来交换誓约之吻吧?”
作为旁观的视点,16岁的林影被这一幕母女亲昵的相处吓到不自觉退了两步,想抬手捂住嘴来……赤月啊,她怎么敢向母亲大人这样说话呢……?
“好。”
但更让她吓得肩膀一跳的是,母亲居然微笑着点头,就一手搂着女儿的臂弯,一手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金色的目光与少女的蓝眸视线相连,一黑一白的裙摆也彼此相贴,哪怕只是旁观起来,这一幕都充满了美好和禁忌的双重矛盾。
“不过,你搞错了一点啊。阿影,今天的新娘……是我才对。”
哎?
林影愣了愣,看到母亲与女儿接吻之际,黑鹫的目光穿过白鹰的耳侧笔直地朝自己投来,只是那颗金眸里无悲无喜,什么情绪都没有,单纯是深深地凝望自己。
仿佛在期待什么,又仿佛没有。
林影有些不知所措,转头移开视线,却看到了黑鹫身后巨大的蛋壳。
蛋壳主要裂开成两半,碎裂的痕迹和蛋清的透明黏液仍挂在空壳的边沿。
那层清液的质地让人联想起女人下体分泌的黏滑体液,林影在生日之夜第一次让女仆蕾娜“侍奉”时,腿间都被那种黏液打湿,也很不好意思地弄脏了蕾娜的嘴角……可她还是很丢脸地喊着“妈妈”。
“那不是……我出生时候的蛋吗?”
仿佛是梦境里的自己因自己的注意,在与母亲分开唇吻之后,也好奇地抬头,指着足能装下成年人的巨大蛋壳问妈妈。
“妈妈现在还留着那个呀,难道婚房也要建在蛋里吗?”
白鹰大概只是开玩笑地问吧,林影觉得。
但她隐约感到惴惴不安,紧接着,在向母亲投去小心端详的目光时,又确实收到了她异样的回眸凝望。
“嗯。毕竟,我们的命运是在诞生之时相连的。”
她仿佛收到了那视线的召唤,不由自主地跟着抬步,朝黑鹫走近过去。
然而黑鹫忽然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有些悲哀的笑容,就高高地展开双翼,丢下了分裂成两个视角的女儿,掠到巨蛋之上,扇动双翼掀起狂风,将蛋壳吹动。
“咔嚓”一声,蛋壳朝少女滚动而来,又彻底坍塌,碎裂在林影的跟前。
林影定睛一看,只见黏液和碎片之中,瘫着一具浑身是血、四肢都断裂不全的女性尸体,和一个脐带还未与母体断开的婴儿。
“这就是至高的神,许给我的允诺。”
林影愣住了,不光是因为那副血腥的画面太过有冲击力,而是因为,她好像对这副画面不完全陌生,仿佛早在做过的其他梦里梦见过。
甚至觉得,不应该是在蛋壳里,而是在更加冰冷的……雨水,石阶,遗迹。
还有一柄暗红色的利剑刺穿了那具女尸,将她钉在祭坛上。
林影呆呆地转了转头,发现视线里的白鹰已经不见了,原来穿着白裙的人又变成了自己;黑鹫母亲正站在眼前,扬了扬羽翼挡去蛋壳中骇人的画面。
或者说,是挡去了那柄诡异的剑的存在。
“阿影。”
年长的女人微微垂眸,低下头来,吻她的脸颊。
“我们本是一体,所以是母女;我们一同诞生,所以是姐妹;如今我们将要结成伴侣,所以也应该是……共同执剑的魔王。”
不、不对吧……?
梦境突然变得凌乱起来,林影冷不防看到暗红色的利刃散发出光芒,像挂在天上赤红的月光,连黑鹫的羽翼也无法遮挡它的存在;不,就连黑鹫也只是它所驱使的一个影子。
在意识到这点的刹那,林影打了个激灵,身边的一切都消失了,什么蛋壳、鸟巢和树,全都没有了。梦里变得空无,只剩下面前陌生的、缀满了宝石的古怪细剑,和站在虚空里的自己。
奇怪的剑像在呼唤她握住剑柄,但林影皱眉,本能地对这个梦感到不舒服起来。
*
“……仔细回想,当初从那个噩梦里惊醒过来之后,我就忘了那回事。而且当时的我,也根本想不到那是魔剑的‘神谕’。”
黑袍的女剑士盘腿坐在篝火边,往火苗幽微的柴堆里添了一把树枝。
“也是非常讽刺了,那时候的我压根没想过当魔王的可能性,却得到了魔剑的召唤。后来疯了一样渴望成为魔王的时候,又把我的确有资格的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说罢她站起身来,慢慢把披在衣服外的长袍脱下,而后解开腰带,褪下东方古典风格的长衫,脱下靴子和裤装。
腰带间挂着的佩环和断剑碰撞落地,发出丁零当啷的响声,像什么坚硬的东西碎了一地。
女性白皙的身躯在火光映照下透出红润的色泽,却无法掩盖,满背的伤疤和胸前的烙印。
“你问现在?……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幼稚和别扭了。爱也好,恨也好,我都不会否定和绕开,母亲留下的伤痛和幸福都是我的一部分。”
流浪侠士掌心粗糙的手握起对方的手,并将那只手轻轻抚上自己的心口。
被火焰灼烧又愈合,狰狞的烙印爬在那里,昭示被放逐的魔族罪人身份,而且还是极其不光彩的“淫逆”之罪。
就连远在魔族大陆彼岸的妖族们都知道,魔族帝国是个荒淫放纵的国度,所以被烙上“淫逆”罪印的罪人,可以想见犯下过多么淫乱不道的罪行。
“我可是因为企图当众强暴魔王母亲才被流放的……所以说,如今我不仅自己不想成为魔王,也不希望妈妈是魔王了啊。”
已不那么年轻的魔族废王女,用力撕开和自己一样披散着乌黑长发的女性的衣襟,低头亲吻她精美的锁骨,而后唇瓣再下落,含住她丰满乳尖。
“喏,这样一来,我还想对你犯罪也不要紧了呢。”
废王女故意使坏地重重咬了一下乳头,留下一圈牙印红痕,才抬头,对上女人那双金色的眼眸。
“明明,你本该是我的共犯。”
“阿影……”
金眸的女人轻轻呼唤对方的名字,却紧接着被心中对母亲爱恨交织,已不再年少的女人一下子按住双肩,压倒在草地上。
异乡的夜空中星河洁白耀眼,红月仿佛还照不到这一方净土。
“不是很浪漫吗?”废王女将手伸进女人的衣服底下,贴着她的腹股沟,摸到覆盖绒毛的叁角区。
“如今我的身体和心,爱和恨,全都是你给的,也是针对你的。能够和这样‘完整’的女儿,在无关帝国的地方野战做爱……妈妈,这才是真正的、只属于我们两人的婚礼啊!”
指尖压住金眼女人的腿心,用力擦拭打圈,仿佛学生刻意回顾老师教给过自己的技巧,用曾经母亲给自己带来过无限快感的方式回敬对方。
“唔……哈……”
本来还很干涩的肉瓣渐渐在手指快速而不近人情的暴力抚弄下,渐渐变得湿润,就像被强制榨取汁水的果肉,阴蒂也硬胀起来,被女儿的指掌圈住,摩擦冲撞。
“再多为我呻吟吧,妈妈……从今往后永远只为我呻吟。即便可以的话,我也还是更希望能有一种可能性,要是能一直和你单纯相爱着,就好了……”
远方的天际间,一道流星倏然划过,并未为在无人知晓的天地一角,裸身结合的母女二人停留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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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完全是if线结局,一种女儿由爱生恨和妈咪最后私奔异乡强制爱的情况。包括做梦的部分都是半真半假,设定上是这个if线的小影被魔剑呼唤过。
但正文的小影大概并没有这种经历,毕竟是敢拿着魔剑实体磨批自慰的狠人,魔剑都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