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么了?”瑞雪的声音从客厅里传了过来。
“啊,呃......”
瑞文摸索着,触到了自己的额头,痛得全身哆嗦了一下。他的前额多出了一个月牙形的伤口,染得他满手是血。
书桌的边缘有一条新鲜的血痕。
窗外是无比凉爽的清晨,风拂过他额头的伤口,宛若刀割。
我,我死了?
我被烧死了,然后来到了梦里?
嘶......
前额的剧痛让瑞文完全无法思考。他胡乱从桌面上抓来两张纸,也不管是什么纸,直接糊在了额头上。
“哥?你不会又来事了吧?”
“我,我不小心磕到了头,哎呀,疼死了,嘶!”
“你在开愚人节玩笑吗?现在早就不兴这个了,幼稚。来,我看看,脑子啥毛病?”
瑞雪走进了书房,皱起了眉头。
“怎么给磕成这样了,你跟桌子有仇吗?怎么拿这么脏的纸敷?来来来,先上药,拿酒精消毒一下,涂点红花油,看看有没有脑震荡。”
她慢慢揭掉了瑞文头上的两张纸。
“嗯,还好,应该不用缝针,叔叔家隔壁小孩磕到头,缝针可贵了。””
“几点了......”
瑞文摸索着桌面上的手机,被瑞雪在他之前一把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