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当然不能让祁太太知道。
否则当年的事翻出来,祁太太和祁司礼会是什么反应,她无法预料。
他家若是倒了,她想谋求任何事都谋不到。
盛白初警告崔映禾,“管住你的嘴,这事谁都不能说。”
“为什么?这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盛白初当时也是为了显摆自己即便在国外也能摆布安立盈,故意夸张地说安立盈被她找的男人玩了。
好在她听哥哥的话,并没有和崔映禾是谁做的这事。
现在纠正这件事都还来得及。
盛白初正色道:“我说安立盈被玩过,那是一时逞口舌快,其实根本没这事。毁人清誉的事,咱们别做。”
崔映禾怀疑自己听错了。
盛白初连给安立盈下药找人捉奸的事都能谋划操作,现在却说安立盈被人玩过的话会毁人清誉。
她才不信一个恨安立盈到骨子里的人,会突然对安立盈存善心。
而且她亲眼见过那男人从篮球馆里出来,只是遮掩得严实。
崔映禾到现在都不知道是谁。
但盛白初现在的态度,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看来当年安立盈肯定是被人玩过。
这事说与不说,全看她高不高兴。
崔映禾眼底浮现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