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祁司礼答她话还有些敷衍,现在要去领证。
安立盈不确定地问:“你说什么?”
祁司礼的吻在安立盈的耳垂边流连,“我们今天去领证吧?”
他昨天根本就没睡,盛展堂的话有多少是真是假,他辨别不出来。
有一件事他很确定,安立盈若是知道他发现盛展堂欺负过她。
肯定又会想很多,大概率是会逃避。
若是安立盈提了分手,他这几年的筹谋都会功亏一篑。
为了把隐患扼杀在摇篮里,他想了很久,觉得领证是最好的办法。
领了证,想离就不那么容易了。
安立盈还是觉得不可思议,祁司礼要和她领证,惊和喜参半,她描述不清此时的心情。
“你昨天不是说今天公司很忙?”
祁司礼反复在安立盈的脖颈处挑起火花。
“昨晚处理好了,今天刚好能空出一上午。我们去把证领了,你不用担心,找人插个队,整个过程会很快。”
安立盈推远祁司礼,不允许他作乱。
他就是故意不让她正常思考。
“我们才认识多久,你不觉得太快吗?”
在祁司礼心里,他们认识了不止七年,只是她不记得而已。
但这事暂时不和她计较,日后总有机会和她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