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舟想起那一车车从阮家拉走的物件,点了点头。
夫人说得没错。
“做坏事的时候提他,做好事就免了,在云阳城行事,你在军中一板一眼那套可不行,都是老狐狸,没一句真话……”阮棠上前挽着他手臂,身体几乎要贴到他身上,嗓音娇软,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凌舟只觉得被她碰到的地方酥麻阵阵,身体几乎立刻就有反应。
每次面对阮棠,他的自控力总变得脆弱不堪,完全像换了一个人。
凌舟绷紧下颌,努力抗拒身体的反应,那样太过轻浮,他不想在她面前出丑,更不想吓到她。
“怎么了?”阮棠水光盈盈的眸子望着他。
傻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的,站军姿呢?
凌舟和她对视的一瞬呼吸都要停止了。
“腿有些麻。”凌舟低头,声音微哑。
“那坐下啊,和你站着说话最累了,我脖子疼。”阮棠作势揉了下脖子,他真的太高了。
“他还给了我一样东西,让我交给你。”
“什么?”
什么东西不直接给她,反倒让凌舟转交。
阮棠接过,翻了个白眼,果然没安好心,临走都不忘给她埋个事端。
阮棠将东西丢在桌上,庚帖的红纸有些泛黄了,多年前的东西倒是还能留着膈应人。
凌舟没问怎么回事,她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反正她现在是他的夫人。
“你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