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有些无语,喝个药站这么多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要不行了交代遗言呢。
柳妈妈太了解阮棠了,转个身她都能把药倒掉,不看紧了不行。
凌州见阮棠盯着药皱眉表情苦闷,好脾气地哄着:“没想到你居然害怕吃药。”
“才没有。”
她只是不喜欢苦的东西罢了。
“那我喂你喝!”凌州已经拿起勺子送到了阮棠唇边。
阮棠本是打算矫情一下,让他一勺一勺喂着喝,可一想那苦哈哈的感觉才是盾刀割肉呢,还不如一口气喝下。
凌州掏出一包粽子糖:“喝完吃这个就不苦。”
阮棠:“……”
真当她是三岁孩子。
阮棠一咬牙,接过碗,一口气喝了。
凌州马上放了一粒糖到她口中,无缝衔接,糖的甘甜和药的清苦混杂在一起变成一种奇怪的味道,有点像嘴里含了甘草。
“甜吗?”
“你要不要尝尝?”
阮棠逗凌州成习惯了,嘴比脑子反应快,俨然忘了柳妈妈还在。
尴尬的阮棠又是一阵咳嗽,柳妈妈并没察觉阮棠那句话有什么暧昧,但她这会儿咳嗽柳妈妈却是真真的担心。
“怎么瞧着越发严重了,还是绑孙一白下山一趟吧。”
阮棠摆手:“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