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向东开始倒退,然后越来越远。
火车穿越街道,穿越农田,穿越陪伴着向东的河,一头扎进连绵的山。
偶尔驶过隧道,车厢里面忽明忽暗。
椿欲晚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种感受,她所知道的词汇量在此刻似乎显得匮乏,也许有不舍,但是更多的是对于那无法描述,甚至于无法想象的未来的复杂心理。
她望向白杨。
如果是他的话,一定能形容得很好吧。
不过白杨此时,正忙碌于和曾佳能玩无聊的纸牌游戏。
是真的很无聊,依次堆叠往下摆牌,等摆出来的数字与上面的某一个数字相同,就能把中间这一截的牌全部收走——
椿欲晚感觉这个游戏一局能让他们玩到帝都火车站。
然而白杨还兴致盎然,甚至于和曾佳能两个人大呼小叫。
有时候椿欲晚真的很难理解男孩子,特别是白杨这样的男孩子.成熟的时候简直比自己见过的所有人,包括那些中年人还要更成熟,但是幼稚的时候,也是真的幼稚,让人超无语的。
“小鱼丸你呆坐着想什么呢?”
白杨的视线转过来:“一起来玩牌啊。”
椿欲晚:“.不玩,好无聊。”
“三个人可以斗地主嘛。”白杨笑道。
“不会。”椿欲晚随手拿出一本书:“我看看书挺好的。”
“那卷卷来吗?”白杨望向旁边的陈晨。
“啊来。”陈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