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继续揶揄:“别以为你那点儿小心思藏得深,我早就看透了!告诉你,教主大大身边,除了我,至少还有五六朵金花呢,你就别做梦了!”
师妃暄上下打量婠婠,心里盘算着她的话有几分真:“哼,小聪明鬼,你那点心思,早就被我看穿了!”
婠婠心中暗骂:“小样儿,跟我斗!”话说秦洛阳正沉迷于修炼大业,对两个小丫头背后的“八卦大会”完全采取了“非暴力不合作”策略,权当耳旁风。
清晨,太阳懒洋洋地爬上了天空,少室山上,那古老的钟声像个大胖子一样,沉甸甸地荡开,仿佛在对满山的花花草草宣布:“嘿,起床啦,新的一天开始啦!”
往日里,少林寺那简直是热闹非凡,香客们挤得跟早高峰的地铁似的。但现在,由于封山这档子事儿,已经好久没见乡亲们上山来凑热闹了。
早课的钟声一响,小沙弥们就各奔东西,去各殿念经打卡;武僧们则奔向广场,开始他们的“晨练show”。一切都有条不紊,跟上了发条似的。
与此同时,达摩院内,方丈玄慈正跟寺里的俩位老顽童——大宗师级别的哦——聊着天呢!
“师祖大大们,小道消息来啦!大宗师宁道奇和秦洛阳那魔头碰了个头,但可惜啊,没掐起来!”玄慈一脸淡定地说,但手上转佛珠的速度快得跟电风扇似的,明显心里在嘀咕呢!
那边,提着个酒葫芦的高大僧人正惬意地靠着软塌,刚准备享受一口美酒,结果一听这消息,“噗嗤”一声,全喷了出来。而对面的干瘦老者呢,眼皮都不抬一下,只是叹了口气。神奇的是,那喷出来的酒水在离他脸三尺远的地方就像被隐形墙挡住了,“啪啪”几声,全落在了桌子上,跟下雨似的。
“宁道奇那脾气,怎么可能放着秦洛阳就走?肯定是被秦洛阳给吓得后退了吧!”斗酒僧顾不上喝酒了,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急不可耐地问。
玄慈又点了点头:“可能吧,静念禅院传来的消息,宁道奇只是远远地看了看,没上去干架。”
看着俩位大宗师紧锁的眉头,玄慈心里五味杂陈,然后小心翼翼地说:“祖师大大们,现在秦洛阳的实力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要不...我们的原计划,就先放一放?”
斗酒僧一听,哈哈大笑:“掌门你是担心我打不过他吗?”
玄慈赶紧摆手:“小僧哪敢啊,这不是怕打扰到您老人家喝酒的雅兴嘛!”话说秦洛阳新晋大宗师,威风凛凛,就连老谋深算的宁道奇都躲得远远的,这家伙的实力,简直是开了挂啊!
“现在的世道,大宗师满天飞,咱们少林得靠两位祖师爷罩着。我呢,琢磨着,要不咱和逍遥魔教那帮家伙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算了。”
“你想啊,九州境内道门牛气冲天,外面还有异族大军瞪大眼睛瞅着呢,要是跟逍遥魔教拼个你死我活,那得多傻啊!”
灰袍僧一听,立马点头:“掌门高瞻远瞩啊!现在大宗师们都还没动静,但天地规则改了,以后这江湖,大宗师说话才硬气!”
“咱们少林虽然也有俩大宗师,可天下的大宗师也不少啊,得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