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烽火渐熄,秦洛阳慧眼识珠,留林平之如磐石镇守,自己则化身猎鹰,清扫巴蜀余孽,不留一丝隐患。
石之轩,那曾经的枭雄,伤愈后便脚底抹油,溜之大吉。虽被迫屈居秦洛阳麾下,但蜀中这块风水宝地,却成了他心中圣门复兴的温床。他摩拳擦掌,恨不得立马将魔门各派收入囊中,重建昔日辉煌。秦洛阳呢?大度得很,任由石之轩自由发挥,自个儿则稳坐蜀中钓鱼台,遥控指挥西域及各方教务,忙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三日时光,弹指一挥间,堆积如山的教务也被秦洛阳一一搞定。就在这时,江南大营的捷报如春风拂面,聂风、步惊云两大高手联手,将东瀛武者绝无神一伙送上了西天。秦洛阳听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绝无神?宗师巅峰?在东瀛那种菜鸟窝称王称霸还行,遇到我华夏高手,还不是得乖乖领盒饭。”
聂风、步惊云,那可是潜力股,大宗师的门槛对他们来说,不过是时间问题。尤其是他们那“风云合璧”的绝技,秦洛阳估摸着,就连石之轩来了,也得掂量掂量。至于绝无神之死,秦洛阳心里明镜似的,那就是剧情需要,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谁也挡不住。
不过,东瀛人敢动他的地盘,那就是打他秦洛阳的脸,这事儿绝对不能忍!不反击一下,他还怎么在江湖上混?秦洛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挥手让下属退下,心中暗道:“小鬼子,你们这是自寻死路啊!”
“不过,在去东瀛之前,还得先把宋阀和那群秃驴给摆平了!”秦洛阳话音未落,身形已化作一道流光,直冲云霄。他凌空而立,一掌拍出,万千掌印如流星雨般倾泻而出,无差别攻击四周。
就在这时,一丈开外的虚空突然泛起涟漪,一个腰悬酒葫芦的大和尚凭空而出,浑身散发着金光,一尊金佛虚影在他头顶盘旋,散发出无量佛光,硬生生将秦洛阳的掌印一一化解。
“嘿,大和尚,你这是要跟我过不去吗?”秦洛阳挑眉笑道,一场好戏,即将上演……“秦大教主,您这杀气腾腾的,小僧我可是吓得肝儿颤!来来来,先喝杯茶,消消火,我这趟真的是纯友谊访问,绝无恶意哦!”斗酒僧嬉皮笑脸地凑上前。
秦洛阳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哦?纯友谊?那你这少林高僧跟了我好几天,是想跟我谈人生谈理想吗?”
斗酒僧挠了挠头,一脸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嘿嘿,其实吧,我是想来跟您聊聊咱们两家的那点陈年旧账。不过呢,前几天看了您力压邪王那场大戏,我这心里头啊,就跟揣了个兔子似的,七上八下的,自知不是您的对手。”
“这不,我就纠结上了,到底是现身好呢,还是继续躲猫猫。但既然缘分让我们在这儿碰了头,我想,这一定是佛祖他老人家的意思,咱们来场友谊赛,咋样?”
秦洛阳一听,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你这和尚,明知不敌还要往上冲,是嫌命长,还是单纯想找刺激呢?”
斗酒僧连忙摆手,一脸无辜:“秦教主您误会了,我这人间烟火还没尝够呢,美酒佳肴等着我呢,哪能轻易挂掉?我的意思是,咱们这一战,就当是给过去的恩怨画个句号。以后啊,佛门和逍遥魔教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您看如何?”
秦洛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不赢了你,你们佛门怕是还得心心念念,不死心吧?”
斗酒僧叹了口气,正色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佛门弟子众多,我这败了,他们自然也就心服口服,放下恩怨。这对咱们两家,不都是件好事嘛?”
秦洛阳似笑非笑地盯着斗酒僧:“我赢了,你那些徒子徒孙们怕是表面放下,背地里恨得牙痒痒,化悲愤为力量,佛门实力嗖嗖往上涨吧?”
斗酒僧苦笑:“就算如此,有秦教主您这位魔教大佬坐镇,咱们佛门哪敢轻举妄动?您说是吧?”
秦洛阳轻笑一声,眼神中闪烁着狡黠:“本座是不在意,但这么明显对你佛门有利的事,我为啥要答应?万一我一高兴,直接送你上西天,岂不美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