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快来,咱们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可就在这时,俩哥们儿却同时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遗憾:“哎呀,真不好意思,我们兄弟俩已经先答应别人了。”说完,俩人脸上一红,挠挠头,对视一眼,最后坚定地看向庄铮:“所以,我们还是要杀了你。”
话音未落,俩哥们儿就像喝了假酒的醉汉,摇摇晃晃地冲了上来,尽管他们的掌法已经软绵绵的,连平时的三成功力都使不出来。庄铮一看,眉头一竖,双手齐出,砰砰两声,轻轻松松就化解了他们的攻势,嘴里还念叨着:“这俩哥们儿,真是太逗了!”在那个风和日丽却又暗藏玄机的日子里,天空仿佛被两只无形的巨手轻轻按压,而那两只手,竟化作实体,巨大得能遮住半边天,轰隆一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落在两个年轻人的头顶,大声呵斥:“嘿,小家伙们,识相的就给我跪下,高举白旗!”
这俩兄弟呢,就像是刚从喜剧片里穿越过来的,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不仅没有露出一丝惧色,反而像是刚从笑料工厂出来,嘴角还挂着未干的“笑果”——哦不,是血水,他们还咧着嘴,一副“咱们这是在拍搞笑短片吧”的表情。
“嘿,哥们儿,真心话大冒险啊,我们其实...打心底里是不想干这杀人放火的勾当滴!”老大擦了一把嘴角的红色幽默,继续道,“但...咱们得讲义气,报恩嘛,总得有点牺牲精神,对吧?”
话音未落,俩人就像是在进行一场默契的击掌游戏,不过这次用的不是手,而是各自的掌心,砰砰两下,直击对方心脏位置,血花四溅,场面一度十分“感人”。然后,他们就这么优雅地,像是完成了一场华丽的双人舞,缓缓倒下,留给世界一个“我们尽力了”的背影。
庄铮,这位巨人般的汉子,此刻正捏着两颗脑袋,手臂却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起来,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这么淳朴善良的娃,怎么就被安排来演这出悲剧呢?难道就为了保住那个神秘幕后大佬的秘密,就得牺牲他们?”
“嗷嗷嗷——!”庄铮终于忍不住,仰天长啸,那杀意,简直比麻辣烫还辣,直冲云霄。
...
三天后,少室山后院,一个圆滚滚的小和尚,手里攥着一张比他的脸还大的纸条,一溜烟跑到玄慈大师面前。玄慈大师正敲着木鱼,念经念得正嗨,一看纸条,手里的木鱼立马成了烫手山芋,啪嗒一声掉地上。
“啥?任务失败,人没了?”玄慈大师念叨了一句,随即又恢复了高僧风范,“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紧接着,木鱼声又悠悠响起,只不过这次念的经,换成了《地藏菩萨本愿经》,那经文仿佛带着一股神秘力量,安抚着每一个不安的灵魂:“要是以后有人吃不饱穿不暖,或者老是生病倒霉,家里还不太平...”
一夜经文洗礼后,第二天大雄宝殿上,玄慈大师面对各院大佬,做出了一个震惊全场的决定——他脱下袈裟,摘下五佛冠,宣布自己从此退出江湖,达摩院也不待了,少林方丈的宝座嘛,就留给师弟玄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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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遥远的西域,昆仑山上,魔教孤峰天王那档子事儿早已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快一个月了都。清儿、秦无烈、冯锡范这些个主角,在各种灵丹妙药的滋养下,渐渐恢复了元气。
不过呢,那场大战留下的后遗症可不小,留守的八千弟子几乎个个成了重伤员,现在的昆仑山,全靠紧急调来的一万执法堂弟子撑着场面,那阵仗,跟开年会似的热闹。
可秦洛阳这位大佬一天不现身,大家心里的大石头就一天落不下来。大宗师的威力嘛,就跟核武器似的,让人闻风丧胆。
特别是清儿他们,心里头那个担忧啊,万一哪天哪个敌对的大宗师心血来潮,跑过来串门,那他们可真就成了待宰的羔羊,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