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尤芜做着在山里追野猪的美梦。
便觉得有什么东西偷袭,本能反应,直接把身上的东西给丢了出去。
只听得薄宴臣一声哀嚎,尤芜美梦彻底清醒。
看到薄宴臣躺在地上,她便知自己下手有多狠,赶紧起来去扶人。
“老婆,你把我当什么了,劲这么大?”
尤芜当然不能说把薄宴臣当成了山里跑的野猪,她尴尬笑笑,扶着薄宴臣坐回到床上。
“没什么,你以后半夜不许搞偷袭!”
“你觉得我以后还敢吗?”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他惜命。
“趴着,我给你看下摔伤了没,你可是薄家的大宝贝疙瘩,让爷爷和妈知道我把你给弄伤了,他们还不得砍了我。”
薄宴臣趴着,尤芜给他仔仔细细地检查,尤其是检查有没有骨折,她自己用了几分力她自己清楚,野猪都经不起她这样子摔,更何况是人呢。
薄宴臣痛啊,他脸色惨白,但尤芜小手在她身上摸索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扛不住。
“痛,老婆,你可就我一个男人,轻点儿啊!”
“好好好,我轻点,那你趴好,配合一点行不行啊?”
“老婆,你这技术哪里学的呀,这么厉害!”
“你说呢,这还需要学吗?”
楼上的动静很响,张妈都被吵醒了,她听到这让人浮想翩翩的对话后激动得不得了,立马给明桦汇报进展。
“夫人,我跟你说,你呀就等着抱大孙子吧,太太好勇猛,先生都招架不住喊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