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她。
虽然那晚她蒙着脸,但那体型、那举手投足的习惯,我看得出来,就是那个飞牌伤人的女贼。
难怪那晚她是用钥匙开门的,原来她是陈冬梅身边的人。
呵呵,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推了推眼镜,走了过去。
挤过人群,来到桌子前。
“陈老师,您这本书写得太好了,我读了三遍了,每次都泪流满面。”
我假装出一副青涩的样子,说道。
可能是这句话打动了陈冬梅,她停下正在签名的笔,抬头看了看我。
“陈老师,我从这本书中,看到了一只笼中鸟对自由的渴望,看到一个无奈的灵魂面对物质和精神追求的挣扎。我好感动,陈老师,请您给我签个字吧……”
我的表情真诚,可自己都觉得这番话说得太酸了。
我注意到陈冬梅的眼角微微地动了动。
“你……叫什么?”
“唐建军。”
对不起了唐瘸子,你的名字我借来一用。
因为我不能报真名。
“你……真的这么喜欢这本书?”
陈冬梅始终盯着我的眼睛,仿佛要从我的眼神中看出点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