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林南衾叹息了一声。
“我好羡慕华阳郡主。”
墨玄渊微微瞪大了眼睛：“羡慕？”
林南衾嗯了一声：“羡慕她能有一个如此对她的祖父。”
墨玄渊明白她定然是想到自己的身世了，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你也有对你很好的亲人。”
林南衾低着头，有些感慨。
她当然知道，只是前世她到底还是辜负了这些亲人。
不仅如此，她还害得他们惨死。
如今重生一世虽然她已经在尽力弥补了，但终归还是有前世那个遗憾在了。
“华阳郡主人骄蛮了一些，但比京城里大部分小姐都要耿直一些。”
林南衾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说若是华阳郡主听到你对她的评价会如何？”
墨玄渊挑眉：“你当我没当她的面说过？”
林南衾：“……？”
好家伙，你还真说过啊？
刚才墨玄渊那话分明就是直白在骂华阳郡主蠢了……
林南衾幽幽看了墨玄渊一眼，直接道：“我现在相信你不会喜欢华阳郡主了。”
真要是喜欢的话，怎么可能会这样对待人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