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你这么一件事你都做不好,京城如今多少人盯着你?你直接在长宁县主的逼迫之下节节败退,你以为以后还能有谁瞧得起你?”
彭阳真觉得自己实在是冤枉。
就长宁县主那个心计那个手段,以及那个不要命的样子,换做是谁估计都没有办法压过她吧?
可这话彭阳不敢说啊,他只能拼命求饶,试图撇清自己的关系:“属下也是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谁知道长宁县主居然对疫病也如此熟悉?外界不都盛传她只是一个从乡下来的村野女子吗?如何会对疫病这些东西了如指掌?今天她说的那些属下都未曾听过!”
墨云佑轻哼一声,没好气地说:“京城里多的是关于长宁县主的传闻,你自己不好好分辨不说,如今倒是还要怪罪其他人不提前跟你对一对长宁县主的信息?”
彭阳不敢吭声。
他心底其实还真是这么想的。
毕竟谁能想到一个村野女子居然有这样的口才啊?
而且当时长宁县主字字句句都是为百姓着想,为他着想,那番作态,真的是叫人反驳都反驳不了啊。
他就是因为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所以当时才哑口无言,给了长宁县主机会的。
“饭桶!”墨云佑十分了解彭阳,可以说他当初也是花费了一些心思才把彭阳招揽进自己的麾下的。
只是墨云佑没想到这个人在朝堂上表现可以,但到了林南衾面前就像是林南衾的玩具!
简直丢人!
“如今林南衾肯定去找南渊阁的那些人问话去了,不多时她就能知道南渊阁被封的真相,我们的计划功亏一篑!”
彭阳眼底闪过一点狠毒,在墨云佑说完他抬起一双赤红色的眸子,压低声音无比残酷地说道:“不然我们直接假戏真做?”
“南渊阁之中的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若是我们直接下手,也算是断了玄王一臂!王爷你是不知道,南渊阁自从开张之日起到如今,已经疯狂敛财不计其数了,粗略估计也不止千万两银子了。”
“而且他们旗下的赌场更是绝,出老千出得毫无痕迹,不知道收敛了多少不义之财,若是我们这个时候可以直接把南渊阁一锅端掉,那这些银子咱们做做手脚,在收归国库前能有很大一笔进入咱们的库房。”
“王爷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