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啥?
啥?!!!!
他听到了啥?
他没听错吧!
常虎的手指头都快把耳膜捅穿了。
“别假装没听清楚,就是这样。”谭竞皮笑肉不笑说完,木偶式的咧嘴,笑得更瘆人了,“说不通的人,只能练到让她自己想通。”
常虎悲伤望天,“老谭啊,这个,瞧着有些难处。”
他从战多年,第一次遇到如此奇葩。
“有困难就克服,到了你常老虎手里,再奇葩的战员也能被你收拾成正常人。”谭竞微笑脸给搭挡戴高帽子。
常虎闻言,心里慰贴极了。
大手一挥,赶紧把不开心的事挥走,气沉丹田,道:“走,和安夏聊聊去!”
不开心的事,不聊也罢。
收拾奇葩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完成的事,不急,不急,他得先想想再说。
战员们正在击掌,庆祝一次性顺利完成。
手伸到安夏这儿,安夏愣了几秒。
战员们还以为安夏没缓过气,纷纷笑道:“是不是累了?来来来,先把扑咬服脱下来,透透气。”
“这玩意儿老闷了,穿一会儿都难受,你还穿着一起训练,够厉害!”
“可不,咱们还没有过穿扑咬服过障碍呢,安夏,你可是营里第一人。”
“是不是很累?以后会更累,习惯就好。快,先脱衣服透个气。”
安夏并没有感觉到累,她就是……
不太习惯。
穆沉渊绕到她身边给她解开后面的暗扣,并低低浅道:“以后还会有更多团队合作,慢慢适应。”
只有他看出安夏的不习惯。
“你一直观察我?”安夏解着前面的暗扣,是疑问也是肯定。
说完,她便感觉到他为自己解扣的手指停顿了几秒,安夏又淡声轻道:“被我说中,心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