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龙咂舌,好一会儿才对罗戈道:“先把人送去医院,回头再找他们算帐。”
被个新员小姑娘踹出个胁骨骨裂,说出来都没脸。
瞧瞧常老虎,得瑟到鼻孔都朝天了!
呵。
有什么可得瑟的。
又不是他训练出为的新员。
罗戈那边切出和三星战将们的通讯频道,转就黑了脸对面自己排里的战员,“听到没有?需要我重复吗?”
“瞧瞧你们,一个个鼻青脸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干翻一个排了!六十号人冲出去,你们就给我干翻五个!”
“丢不丢人!啊!丢不丢人!还搞出个骨裂!得送医院。你们是不是觉得负伤很光荣?”
“光荣吗?被个新员踹伤!你们能丢得起那个脸,我丢不起!等着算帐吧!皮给我绷紧点,好日子到头了!”
训到没一个人吭声。
丢人。
他们自己也丢人。
那个叫“安夏”的小姑娘,人小小的,瞧着文文静静的,力气咋那么大呢?
一脚被她踹出个骨裂,传出去就是个笑话!
常虎那边已经笑完了,还用力拍拍白永龙的肩膀,虚假的安慰,“想开点,毕竟是夏侯战将看中的好苗子。”
“没有几把刷子,又怎么可能跳过新员期,跳过我一营区的筛选、考核直接进入尖兵班呢。”
“事已至此,多想无益,看开一点。”
白永龙“呵呵”两声冷笑,“你也看开点,折损三个,回去后别发火,保持身心愉快,长命百岁。”
“多谢关心,我啊,现在身心愉快中。”常虎咧嘴,“啊,好想高唱一曲,打靶归来如何?穆教官,要不一起?”
穆教官淡淡回拒,“嗓子有点发炎。”
“那我唱了。”清清嗓子,常虎开开心心唱起来,“日落西山红霞飞,战士打靶把营归……”
所有的得瑟劲儿全放在了歌声里,歌声有多嘹亮,常虎的心情就有多高兴。
额角青筋绷紧的白永龙忍住想把人踹下车的冲动,撕了张废纸,塞住耳朵。
唱到起兴的常虎连续高歌五首,唱到最后一首战歌的高音,起调太高,“啊啊啊”还没有飙出来,直接破音到劈了个叉。
忍完可忍的白永龙直接踹了他一脚,“你给老子闭嘴,魔音入耳,老子耳朵都痛了了!”
“哈哈哈,不唱了,不唱了。”唱到他嗓子都有些发痒了,常虎清清嗓子,这回,没有再兴奋了。
车子六点半抵达比赛点,看看时间,距离九点集合还早。
常虎拉着白永龙、穆沉渊三人聊天,“你们看,谁会第一个出现咱们眼前?”看向白永龙,“你们营的马小泉是个狠人,他有望一个。”
输给二营区不是件什么光彩的事,但输就是输,得承认别人的厉害。
承认别人厉害,知道自己的短板,才会更好的鞭策自己努力,不可懈怠。
白永龙摆手,“可别给我营的战员戴高帽子,说到狠人,你们一营区的尖兵班谁不狠。正副班长,去年把我们的班长按地上打的狠劲,至今记忆犹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