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公,跑了。”
见李易来了,殷承低了头,“他对此地布局似是很了解,每每都避开了暗哨。”
“知道是哪里受的伤?”李易眸子里看不出喜怒。
“左肩中了一箭。”殷承回道。
“关闭城门,搜!”
“另外。”李易抬眸,“将都前司排查一遍,卫兵那,也不要有遗漏。”
“都公是怀疑……”
“你做不到让每个人都忠心的,金钱、美人,哪一样不诱人。”李易看着远处,眸色犹如黑幕。
殷承心里沉沉,他很不希望是自己人里出了叛徒。
“都公,宫里那边传来消息,温婕妤摔了一跤,如今处在险要关头。”一个都前卫过来禀道。
李易眸子一凝,嘱咐了殷承几句,就快马往回赶。
手心紧攥缰绳,李易面色凝沉,少有的焦急起来。
喝了汤药,宫缩没了间隙,温媱痛的身子颤抖,指尖更是攥的发白。
她望着门口的方向,眼里有眼泪滑落。
在越发剧烈的坠痛中,温媱仰起脖子痛呼。
迟迟不见胎头出来,稳婆抹了抹头上的汗。
原本女子头胎就磨人,温媱身子又紧,胎儿入是入了盆,但迟迟钻不出来。
再这样下去,羊水流尽了,大人孩子可都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