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能让礼部侍郎这么忠心耿耿,拒不招供,那人来头怕是极大,可还要……”李易低下头,让皇帝拿主意。
皇帝瞧了瞧长秋殿的方向,“士子啼哭,文庙倒塌,司剑,你是个聪明的,此事何等严峻,想来不用朕多言。”
“凭礼部侍郎是平息不了怨愤的,他哪有这个权能,那些士子,不是傻子。”
“查,给朕把人挖出来,让朕看看,究竟是何人敢把手伸向科考,在朕眼皮底下,都如此不顾忌,视朕如无物。”
“这种奸臣,势必要除之。”
“臣遵旨!”李易躬身道,眼里的锋锐一闪而逝,如他所料,皇帝不会就到此为止。
帝王的威严被触犯,怎么可能会容忍那个人安然无恙,全身而退呢。
皇帝或许也期盼着,主控这一切的是左相。
斩断太上皇的臂膀,朝堂之事,他可就没法随心插手了。
一国不容二主,皇帝已经不是乳臭未干的孩子,怎么会乐意有人在旁束住他的手脚。
太上皇越是强势干涉政事,皇帝就越是排斥、厌恶。
两个权欲极强的人,是无法共存的,只能把对方干出局。
在权势面前,就算老子儿子,也没亲情可念。
斗的狠了,弑父杀儿,这在历史上,可不少见。
靠在车厢上假寐,李易沉思着,如何撬动礼部侍郎的嘴,并从中拉扯上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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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要邀各国共赏金秋盛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