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帝感受到了一种许久未有的危机感。
眼前这突然出现的兽,狱卒,还是什么东西。
唤醒了暗帝几乎已经快被忘记的一种感情。
恐惧。
但这种恐惧不仅没有让它退缩,反而让它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着兴奋。
【有趣…太有趣了!】
暗帝的声音中充满了癫狂的快意。
【终于…终于又有能让我感受到死亡气息的对手了!】
面对横亘在眼前的刀气,暗帝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大笑着迎了上去。
它扔掉了手中的长刀,抬起双手。
黑暗在身前凝聚,而后它直接徒手接触到了那刀气,开始一寸寸将其撕裂。
【来啊!让我看看!】暗帝歇斯底里地大笑着。
【让我看看你到底在典狱长那儿,得到了多少力量!】、
刀气的力量几乎要将它撕碎,每前进一步,它的黑暗就被削弱一分。
但暗帝依然在笑,笑得疯狂而癫狂。它的身体在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过度的兴奋。
黑红色的铠甲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暗帝完全可以选择避开刀气,但它偏偏选择了最为艰难的正面突破。
这不是战术,而是一种近乎自虐的战斗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