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气很不错,适合上早八。
但时间已经7点40了,寝室里还没有动静,张玉松忽然惊醒,然后看着四周紧闭的床帘,随后长舒了一口气:“当我这个时间点起床,发现寝室一个人都还没起床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个寝室我选对了。”
“?”
“老江肯定起床了,毕竟他的作息堪称老年人。”
“是吧老江?”
赵飞林仗着自己有小电驴,再晚一点其实也来得及,但江洲这个人形闹钟都没有喊自己,就说明时间确实还够。
“老江?”
“老江?”
赵飞林喊了两三声,江洲的床位硬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他探出头发现洗漱台也没有人。
?
奇了怪了。
老江人去哪里了?
难道已经走了?
不应该啊,自己先走可以,但不可能不喊室友啊?
这不是江洲的作风啊?
几人看了一眼时间,然后纷纷起床开始洗漱。
等几人都差不多完成了,准备出门,打开门,江洲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众人身前。
江洲此时满身都是水分,头发湿漉漉的,他还穿着冲锋衣,左腿裤脚上还有一大滩泥渍,应该是踩滑了,不然就是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