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没说出自己所要做的事情的全部目的，而是看了眼周凯龙许久。
周凯龙见着张凡一直盯着自己，瞬间觉得头皮一阵发麻：“张凡，你这啥眼神，你说的那玩意掉脑袋，谁碰。”
张凡直接道：“你家碰了。”
“不可能！”周凯龙一摆手道：“我们家在云东市这么有钱了，至于干这些掉脑袋的事情吗？”
如若不是亲身经历。
张凡也不信云东市最大的企业，会弄这玩意。
通过前世的记忆加上周凯豪扣押陈思申原油的事情来看。
周家确切弄了这些事。
本以为周凯龙多少知道一些，张凡没想他一点都不知。
“周凯龙，看来你在你家的地位，比我想象的还要低！”张凡嗤鼻一笑。
周凯龙瞬间被戳到了痛处，激动地一挥手：“行了，张凡，你不要继续刺激我了，我知道我在周家地位低，我承认，不然我至于在这边跟你逼逼叨叨这么久吗？”
哈哈哈！
张凡听周凯龙总算承认了，爽然一笑：“好，自然有了自知之明，那我也不跟你拐弯抹角了，我要彻底击垮你们家！”
周凯龙眉头一沉：“张凡，你当着我面，说要击垮我们家，真当我们周家没人。”
“不是当你们周家没人，是不当你是周家人了。”
张凡挑眉看着周凯龙。
周凯龙：“……”
这简直就是杀人诛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