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一烫。
不用伺候。
贴身就行……
这上京难道就没有人能管得了他的吗,简直是法外狂徒,有违伦理常刚!
宋菀宁假装没有听明白他的话,伸手就要去剥开他的手,“九皇子,是你说不用伺候的。”
“外面要下雨了,我得先回去了,白芷叫我早些回家吃饭。”
顾曜缨的手抓得更紧了。
“虚伪。”他的唇角微勾,又不似在笑,反而带着些嘲意,“方才不是你主动说,要贴身伺候本皇子的吗?”
“难不成,是我耳朵出了问题,听岔了?”
宋菀宁双手用力挣扎。
不是你耳朵出了问题,是你脑子出了问题,总是想岔。
“九皇子,我说的那个贴身,不是你想的那个贴身!”
“哦~”顾曜缨眉眼松动,拖着长长的腔调,“那景王嫂说说,我想的贴身,是哪个贴身?”
挣扎的双手一僵,宋菀宁懊悔地闭上眼睛,内心捶胸顿足,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以前说什么来着。
她最拿手的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顾曜缨见她不说话,一张粉唇被紧咬出月白牙印,整个人如同被霜打的茄子,蔫了下去。
眸中邪肆更甚,端起手中的酒杯,仰头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