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瑜焦急地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一番,望着莫秋,急道:“莫秋,你见我的那个监听器了吗?”
莫秋表现出明显是装的样子,摊摊手,道:“我哪里知道啊,你最后一次拿着它是做什么啊?”
天瑜支着下巴,想了想,猛的一拍手,笑道:“我想起来了,我最后一次拿着它是在为凌凡准备道服呢,当时觉得麻烦就放在了他道服的口袋里呢。”
“呃…………”凌凡此时直觉天眩地转,他赶紧伸手在口袋里摸,果然触到一个硬物。
凌凡是何等聪明之人,监听器在他的口袋里,那等于自己和老古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毫无遮掩的摆在天瑜和莫秋的眼前,此时不招供,何是招供。
凌凡立时双将手将那小小的监听器给捧到天瑜的面前,随之在下面脚踢了下古如风,笑道:“呀,你看我们这脑袋就是不记事,虽然案情的收获没有,可是倒是有一笔财物方面的进账呢,是吧,老古?”
“两人五五开,四人……四人几几开啊,呃……”古如风哪里有心思理会凌凡的话,早就在一旁开始盘算着几几开呢。
“老古,你还算什么算啊,快拿出来吧。”凌凡一下子便打断了古如风盘算,利索地从他的口袋里将那个装钱的信封给掏了出来,交给天瑜。
“凌小子,我不甘心,她们这是强盗行为!”古如风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抱着凌凡呜咽起来。
“老古,要怪就怪我们太不小心,上了人家的道了。”凌凡深有同感地拍着古如风的后背安慰道。
天瑜嗔怪地翻了两人两下白眼,而后打开信封,约摸数了下,应该有四五千大元吧,天瑜拍了拍信封,望着莫秋笑道:“忙活了一上午,正愁没饭款呢,走,我们俩姐妹搓一顿去。”
“好啊,好啊,天瑜姐,你可真好。”莫秋一说到吃,一双大眼睛瞬间便放出光亮起来。
这番对话倒是让在一旁相拥而泣的凌凡和古如风一番惊愕,古如风更是一下子跳了起来,脑袋砰的一声撞到车顶,他却顾不得疼痛地趴在驾驶座后背上,盯着那个信封,道:“天瑜,这么说你不是要将这笔钱交给老大?!”
“我什么时候说过交给老大了,你要是希望的话,那我就上交。”说着天瑜便真的要将信封收起来。
凌凡见状忙一下子将老古给拉了回来,教训他起来:“老古,你说什么呢,天瑜是什么人,她可是我们的好兄弟呢,怎么会这么不仗义呢,你说是不是,天瑜?”凌凡笑嘻嘻地看着天瑜。
天瑜白了凌凡一眼,扭头闷声,道:“谁要和你是好兄弟!”说着,天瑜猛一踩油门,警车立时呼啸而去。
在莫秋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南阳市一家上档次的饭店,那个信封里的钱在几人的轮番攻击下,很快便转换成了菜桌上的一桌丰盛的饭菜。
凌凡和古如风可是带着怨气来吃饭的,一见菜肴上来,两人立时如同虎狼一般狂吃海喝起来,天瑜和莫秋自然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看来她们确实是饿坏了,倒是有不少人向他们投来怪异的目光,那两个狼吃虎咽的男子可以忽略不记,可是两个容貌美若天仙的女子却是吸引了众人眼珠,既然是饭店里最漂亮的女子,在她们面前也黯然失色,只是两人的吃相却是豪迈无比,当真是匪夷所思。
距离他们不远的一桌上坐着五个痞气痞样的青年人,他们有的手牙签正剔着牙,正的将脚支在椅子上,有的兴奋地搓板着手口水流得哗哗的等等,但五人却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无不正用不怀好意地用淫而邪的目光盯在天瑜和莫秋两人,不时地上下打量着两人。
“老大,那两妞长得可真不错啊!”一个留着黄毛的青年扭头看向旁边那个正用牙签剔牙的光头汉子,“要是能捞来玩玩,嘿嘿,真是那个什么花什么鬼的。”
“你个笨蛋,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对面一个戴着鼻环的青年拿起筷子敲了黄毛青年的脑袋,笑道。
“不过,她们身旁还有两个男子呢,得打发掉才行。”坐在最外沿的一个满脸麻子的瘦弱青年眨着狡黠的眼睛道。
“呀呀的呸,一个小白脸,一个老竹竿,老子两拳便轰跑他们。”坐在麻子旁边的一个身形魁梧、脸上有道长长疤的青年汉子挥了挥自己的大拳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