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吴闻灵瞪大眼睛,温文尔雅的公子与他口中的咸湿话语反差感简直太强,刚见面就问要不要一起睡觉,真下头。
“不,我并非对您的那方面感兴趣,我只是单纯欣赏您的柰子,我……离不开柰子。”
端木飞雁语气诚恳,双眸中看不见一丝杂念,似乎真如他所说只是单纯的欣赏……
嗬嗬,鬼才信。
“我拒绝你的欣赏,请你不要骚扰我,还有什么叫你离不开柰……子,太恶心了。”
吴闻灵捂住胸口,内心对眼前的大队长评价跌到最低点,高贵公子形象已然转变。
“生活又冷又硬,而柰子又软又暖。”
端木飞雁自嘲地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沧海桑田的悲悯,颇有股哲学家的味道。
“……”
远离神金,咸湿会传染。
三人乘坐马车行驶片刻,抵达驻守兵团总部核心位置,推开兵团长的办公室门,胡纵目送两人进入,朝着端坐主座的兵团长点头示意,接着擦了擦汗带上门离开。
驻守兵团长是个六十多岁的光头老人,抬头纹非常严重,宛若一道道深深的黄土沟壑,浑浊的眼球时不时闪过精明的神色,下巴留着长长的山羊胡。
红木办公桌前摆放着两把椅子。
“一切荣耀归于光明伟岸的浮光。”
端木飞雁恭恭敬敬行礼。
“坐吧。”
团长招呼两人坐在身前,掏出留影蛊投射出一张图片,拧断脖子,背后身中三刀的守卫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