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书抿唇,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陈又委屈了,你管我啊?
阎书绷着脸,不是说正在jiāo往吗?我有资格管你。
陈又一脸震惊。
哟,这是病好了?还是更严重了啊?
手被拽着离开,他很不舍的往后扭头,我的臭豆腐哎。
闻不到味儿了,陈又的心里好受一点,他买了豆皮糯米卷吃,眼睛四处扫动,你要不要吃?
阎书单手cha兜,不吃。
陈又拿了一块递到他的嘴边,吃一口。
阎书的口气硬邦邦的,我说了,不吃。
真不吃?陈又说,那我要唱歌了噢。
阎书,
糯米卷少了一小块。
陈又咂嘴,这人好像很怕他唱歌啊,为什么呢?
他拿过歌唱比赛的冠军,唱歌的水准挺高的啊。
想不通。
而且还不让他吃臭豆腐,绝对有古怪。
陈又胡思乱想了一下,就把阎书吃了一点的糯米卷全吃掉了,完全不嫌弃。
阎书的眸光微闪。
巷子两旁有一排排的门脸,小样儿都摆放到路边来了。
陈又凑着头这看看,那看看,发现好玩的,就拿手里玩玩,还会跟老板问上几句,总是无意识的做出孩子气的举动,后面的尾巴没自己跑,一直都在。
他忍不住问,是你吗?
阎书的眉毛一挑,是我。
陈又仔细瞅瞅,继续问道,哪个你?
阎书说,这个我。
陈又,算了,我还是回头用屁股感受吧。
第134章主任你好啊(8)
站在老街,放眼望去,人多,工艺品更多,玲琅满目,看的眼花缭乱。
陈又停在一个捣鼓木雕的小摊位前,旁边挂着很有文艺气息的木头牌子,上面写着价格,左下角还有一首诗,一小片翠绿孤傲的竹林做背景。
师傅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蓄着披肩长发,拿皮筋随意扎着,身上穿了古代书生打扮的浅灰色长袍,他正在专心雕刻着手里的一块长方形深褐色木头,周围的喧哗对他没有什么影响。
有几个来游玩的观看,还有个是等木雕完成,付钱走人,陈又一直在看着,等那人走了,他跟师傅说自己也想要一个。
师傅问,是要哪种?生肖还是?
陈又往左后边努努嘴,很小声的说,照着他的样子刻一个,再照着我的样子刻一个。
师傅好像是心领神会了,二话不说就从自己脚边的大箱子里挑选了块木头,小兄弟你有照片吗?
陈又说有,把之前趁机拍下来的一张给师傅看,师傅拿手机拍了。
他偷偷去看男人,发现对方并没有注意这里,才松口气,要是被发现了,肯定不同意。
在摊位前站了不到三分钟,陈又就没耐心了,想去别地儿看看,这条街上有好多手工艺的活儿,师傅,我先把钱给你,过会儿来拿东西可以么?
师傅说成。
陈又就转身去下一个摊位,后面的尾巴跟上来,俩人一前一后,只要是有卖臭豆腐的,后面的人就会阔步上来,将他拉开。
神经兮兮的,没法懂。
陈又看到卖埙的了,他快步穿过人群,走到那里,师傅在chuī着《沧海一声笑》,那快意恩仇,笑傲江湖的曲调从小小的乐器里面发出来,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沧桑感,很容易让耳朵被洗礼的人无意识地放慢脚步,甚至停止嬉笑打闹,去静静的感受那种悲戚。
作为一个多才多艺的boy,陈又绝对是入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上得了chuáng,打得了怪shòu,chuī得起牛bī,总之一身都是本领,他会很chuī口琴,钢琴会弹一首《满天星》,会弹吉他,会打鼓,会跳霹雳舞,会唱歌,不光这些,对埙这东西也有研究过,觉得不管是chuī还是听,都有一种是老人在用苍老的声音倾诉着那些久远岁月的感觉。
那声音慢慢悠悠的,似乎老人下一秒就会睡过去,但是却一直在耳边萦绕,穿透耳膜往心里走。
陈又心cháo澎湃,忍不住伸手去拿起边上的一个埙放在嘴边。
背后响起声音,不能chuī出调子。
陈又扭头,黑人问好脸。
阎书拿掉他手里的埙,替他放回去,别chuī这个,脏。
卖埙的师傅,
陈又被拽走,感觉自己是跟着家长出来玩耍的小朋友,这个不能吃,那个不能碰,简直是无理取闹。
阎书说,去吃腊肠饭。
听到可以吃东西,陈又瞬间就乐了,兴高采烈的问在哪儿。
阎书的面部微抽,带他去了另一条巷子。
片刻后,陈又坐在一家偏中式的餐馆里,面前摆着刚上的腊肠饭,白白的大米饭一粒粒的,又圆又香,上面放着一排切片的香肠,其中夹着部分腊ròu,中间是几片青菜叶,旁边是对半切的半个卤蛋。
面相是不错的,他拿筷子夹了一片香肠吃,味道很好,嚼起来有劲,没有面粉的口感。
对面的阎书点的梅菜扣ròu,摆在梅菜上面的五花ròu沾过酱料,蜜汁的颜色很均匀,看着就非常有食yù。
陈又把腊肠拨到一边,边吃边看阎书的梅菜扣ròu,你怎么不吃啊?
阎书没动筷子,我不吃ròu。
陈又一愣,不是我说你,主任哎,你不吃点它gān什么,làng费很可耻的晓不晓得?
他正要开口,就听到男人说,你喜欢吃。
陈又刷地抬头,嘴里的饭都忘了咽下去,谁,你现在是谁?1还是2,或者是34567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