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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说,不是你妈,是另一个宿主他妈,就这样,我忙。

陈又把它叫住,那我怎么办?你不能不管我啊。

目标呢,还是阎书吗?

系统又骂脏话,很凶,到陈又这儿时正常多了,我真的在忙,只能长话短说了。

陈又的鸟嘴抽抽,你说。

系统说,祷告吧。

陈又说,再见!

他趴下来躺倒,拿左边的鸟爪子搭在右边那个上面,作沉思状。

暂时相信系统好了。

这个世界的任务目标应该是阎书吧,他说好要跟自己同行的。

如果敢骗他,这事没玩。

陈又本能的拿鸟嘴的上啄跟下啄一碰,控制不住的去啄鸟笼。

可怕,我是一只鸟了,还不是小小鸟,是大大鸟。

虽然没到称上面去称,但是以他鸟眼的观察,起码可以跟一只老母jī不相上下。

陈又抬起一只鸟爪子,让鸟屁股不那么捂着,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接收这副鸟身的记忆,一大团,说起来这是一只有故事的鸟。

在大黑鸟还不大的时候,就遭遇到了鸟贩子,被辗转卖到一户人家。

那户人家有个小男孩,皮着呢,就爱揪它额头的一撮白色鸟毛,每天放学回家第一件事是放下书包,第二件事就是揪大黑鸟的毛。

一只关在笼子里的鸟怎么跟人斗呢,那只能被nüè啊。

在小男孩孜孜不倦的努力之下,大黑鸟的额头很快就秃了,男主人一看,哎哟卧槽,怎么变这么丑了,看着影响心qíng,卖掉再买一只吧。

于是大黑鸟就换到了第二户人家,没有小孩。

大黑鸟的额头不遭难了,换成耳朵。

有男主人在家,女主人是个贤妻良母,说话轻声细语的,把家里打理的妥妥贴贴,出门在外,绝对以男主人为天,让男主人倍有面子,她非常好,挑不出一丁点毛病。

夫妻二人恩爱的不行。

一旦男主人加班,女主人就会把一身保守的衣服换掉,袒胸露背上夜店嗨。

男主人是搞建筑工程的,常出差,那不得了,女主人争分夺秒的搞事qíng。

她专门带年轻的小鲜ròu回来,进门就抱一块儿啃,那疯狂的劲儿,活脱脱就是匹老马。

大黑鸟被挂在客厅,眼睛可以闭起来,耳朵没法捂严实。

一天两天,大黑鸟开始怀疑鸟生,苦撑两个多月就病了。

不出意外的,它又被卖了,这次还被nüè待了一番,不给吃不给喝。

大黑鸟谁啊,它不是轻易认命的鸟,最后它硬是从哪儿跌倒从哪儿爬起来,凭借自己坚qiáng的意志力活了下来,终于迎来人生的曙光。

就是现在这户人家。

有好吃的,好喝的,没有调皮捣蛋的小孩,没有表里不一的女主人,不会听到奇奇怪怪的声音,非常棒。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大黑鸟就是日子过的太安逸,到了好吃懒惰的地步,身体胖成球,也不锻炼,天天混吃等死,就挂啦。

是猝死的。

陈又知道大黑鸟跟自己一个死法,默默的叹口气,鸟兄,咱俩都是作死的,谁也不比谁好到哪儿去。

他继续搞定大黑鸟的记忆,抓抓鸟身,在心里问系统,老四,我是什么鸟啊?

系统过了会儿才回复,忙的一bī,大黑鸟。

陈又说,品种呢?

系统说,就是大黑鸟。

陈又在笼子里转圈,名字呢?

系统说,黑黑。

陈又把鸟眼往上一翻,嘿嘿个鸟啊,我是问你,我的名字?

谁跟你嘿了?系统说,我说的是大黑鸟的黑,叠音。

陈又绝望,取名字都这么随便,真心没话说。

门口那里有声音,是女主人从车站把在上大学的女儿接回来了。

这家的父母把女儿捧手心里养着,上大二了,还是一到周五放学就去接,周末下午再送到车站,务必要女儿电话报平安,一周五天,一天两次。

可怕啊。

父母都坚决不允许女儿在学校宿舍住。

那紧张的样子,好像宿舍都是一群牛鬼蛇神似的。

陈又从大黑鸟的记忆里出来,他一个外人不做评价,一个家庭有一个家庭的教育方式。

这都是命。

门锁转动声后,是女主人的声音,教训着自己的女儿。

学校是什么地方,是学习的地方,是圣地,现在你们这些年轻人,都把那里当成结jiāo狐朋狗党的场所了,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后面是年轻的声音,清脆而充满活力,此刻混杂着愤怒。

妈,你有完没完啊?你一声不响就去学校监视我,当着我同学的面儿让我难堪,一路上说个不停,我被车里的人嘲笑,到家了还说,你想要我怎么着?

我一没在学校谈恋爱,二没让成绩下滑,我已经在按照你的说的做了,你为什么就不能让我在回家的时候心qíng好一点儿?

马尾女孩从玄关走到客厅,鞋子都没换,你要是再这样,我下学期就在学校住宿,不回来了。

啪,女主人把大门钥匙往茶几上一丟,脖子上支着一张刻薄的脸。

你在跟谁说话呢?我是你妈,你这么没大没小,是你老师教的,还是你跟哪个朋友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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