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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严似是在笑,继续。

陈又照做,喊了无数遍,喊到后来,嗓子都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昏昏沉沉的,发觉身上好重,男人趴在自己胸前,睡着了。

陈又哭笑不得,你把我搞了,自己睡起大觉,合适吗?他要去把胸前的人推开,手却停在半空,又放下来,改为摸摸对方的短发。

听胡为说的,你每天夜里都会失去控制,要打镇定剂才能安稳,现在你搞了我,等到明天天亮了,你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不会觉得是我勾引你,把我打死吧?

陈又有点怕,他的手指穿梭在男人的发梢里,跟你说实话,我是有勾引你的嫌疑。

那天在走廊的开场白就是搭讪的老路子,没过多久还主动凑上去把人亲了,最近还天天变着花样地做梦跟对方搞事qíng。

怎么看,他都是对这人图谋不轨。

奇怪,我是第一次,你搞我的时候,我怎么觉着,被你搞了无数次一样,你没怎么着,我就瘫了,难道是因为做了那些梦,我提前适应了?

自言自语着,陈又的思绪被后背的伤口打乱,男人睡着了,两条手臂却紧紧把他圈住,他敢肯定,只要自己一动,对方就会醒。

算了算了,忍着吧。

只是你出去了再睡也好啊,陈又翻白眼,换成谁,嘴里吃着东西,都没办法合眼。

门外,胡为跟林傅行俩人各自搞了好几个烟头,房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意味着什么?在亲眼所见之前,他们不好去随意猜测。

厉哥没打镇定剂,安静了?

应该是。

那陈又呢?死了?

应该没有。

林傅行压低音量,走,我们下去再说。

俩人轻手轻脚的离开走廊,下楼梯,管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过来的,林先生,胡先生,你们要喝点什么吗?

林傅行跟胡为的神经还绷着,冷不丁地听到声音,脸都青了,管家,你怎么还没睡?

管家一身黑衣,少年白头,看不出多大年纪,习惯了凌晨三四点睡。

那你每天几点起?

五点半左右起。管家说,睡一两个小时就够了,时间太长,反应会变的迟钝。

每天要睡八个小时以上的林傅行跟胡为默默的抽了抽嘴,他俩也没喝什么,在大厅待了将近一小时,没听到什么异常的声音,就各回各家,决定明天一早再过来。

凌晨四点,管家最后一次走到三楼,整个楼层就一间房,先生不喜欢听到杂音,所以这层楼平时是他一人负责打扫,用人们是不会偷偷上来的,一旦被发现,下场会很惨烈。

走廊静悄悄的,房里也是,管家在门口驻足片刻,回自个房里睡了。

黎明过去,天边泛白,陈又的胳膊腿都麻了,他挠挠男人的脖子,见没反应,就慢吞吞的把男人弄到chuáng上。

男人的薄唇微动,醒了。

陈又的身子一僵,手里还拿着纸巾呢,正要擦嘴,这下子就很难为qíng了,他挤出笑容,厉先生,早上好。

厉严没坐起来,面部没有表qíng。

俩人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坦诚相见,厉严只是露着jīng实的上半身,沾了血的裤子还在身上穿着,腹肌上血迹斑斑,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xing感又危险。

陈又被看的很不自在,就转过头,弯腰去勾地上的衣服,一只宽大的手掌按上他的背部。

疼疼疼,你轻点。

陈又扭过头,见男人在看自己背上的伤口,你看就行了,用手抠什么啊,老子一流血,你就硬了,这是几个意思?

厉严哑声说,坐着别动。

不多时,碘伏的气味蔓延,qiáng行跟漂浮的血腥味结伴,两种气味在房里充斥着,消散不掉。

陈又看着虚空,男人在给他清理背上的伤口,力道很温柔,似乎不是他的错觉。

打了一pào,不对,是几pào,他以为会尴尬的,好像也没有,那感觉很难形容,就像是啊,久违了的pào。

邪门的程度不亚于第一次见对方,就冒出一句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这种老掉牙的搭讪方式。

陈又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不好,昨晚答应了老爸十一点前回家的,现在都第二天了,完了完了完了,他从chuáng上跳下来,全身的骨头都咔咔响了两下。

厉先生,我能用一下您的电脑吗?

厉严一手拿着棉球,一手拿着纱布,眉峰拢在一起。

陈又说,不行就算了。

厉严将棉球扔进垃圾篓里,他去洗手间处理自己身上的伤口,关门前说,左边的桌上。

愣了愣,陈又就去开电脑,男人没设密码,桌面很gān净,也很整洁,就几个自带的图标,他没发呆,火速下载cf,登陆账号,搞到界面位置才给老爸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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