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文烨正要走的步子一顿,皱眉看向外边,嘀咕了一句。
“母亲这么晚叫你过去做什么?”
他有些担忧,对林西棠道:“要不你别去了,母亲那边,等我得了空自去解释。”
林西棠垂眸心中冷笑。
这母子俩,还真是极品。
一个比戏子还会演,一个比无赖还要坏。
自己以前竟半点没看出来,真是瞎了眼。
她抿了抿唇,抬眸一笑,柔声道:“夫君快去忙公务吧,娘是长辈,既来请我,我又怎能不去?放心,不会有问题的。”
见林西棠与以前无异,邵文烨悬着的心落了地,笑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说完,便没有半点停留,匆匆离开。
等他离开,林西棠便随着婆子前往延松堂,正在思索秦氏是不是因为松哥儿的事要朝她发难,便听到院里传来一阵阵哭泣的声音。
正是秦氏。
“哎哟,我可怜的松哥儿,竟有如此狠心的母亲,三岁的幼童能懂什么?竟罚他去跪祠堂!若跪坏了腿,长大以后可怎么办啊。”
真是为了松哥儿的事儿?
林西棠抬脚踏入院门,便见到大方二房夫妻以及他们房中嫡子嫡女竟全都在,不由得微微挑眉。
秦氏躺在中间的床榻上,额头叠放着手帕,重重喘着气,一副病重的模样。
这么大阵仗,恐怕松哥儿的事儿就是个幌子。
果然,下一刻,二房夫人立马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