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刚说完,高氏捂着脸,仿佛见不得人了一样。
身体不停地发抖,看上去十分可怜。
周围来听堂的百姓们见她这副模样,纷纷为其打抱不平起来。
“还是个读书人呢,居然干出这种事来!”
“谁说不是呢,京城那么多妓院,却连这点钱都舍不得花!”
“这种人就该把他阉了!”
“阉了都便宜他了,听说有些人喜欢养兔儿相公,就应该让这家伙去好好体验一下!”
听到这话,一旁一个满脸脂粉的男人掐着兰花指,尖着嗓子反驳道。
“那可不行!便宜他了!”
此言一出,周围一圈的男人连忙捂着屁股离他远点。
县令看了一眼群情激奋的百姓们,心中已经有了几分决断。
干了多年,对断案早就有了一套流程。
对于这种听堂的案子,就看百姓们偏向哪边。
哪怕最后是冤枉的,那也只冤枉了一个人,总好过让百姓们对自己充满怨气。
县令看向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高文。
“你有什么要辩解的么?”
高文强撑着开口:“我……我不……。”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