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卫生室,周子文招呼小坝子村的人把人抬到手术室。
说是手术室,其实就是一张病床。
卫生室的条件有限,能做到的,也就这个程度。
等病人到位之后,周子文并没有动手,而是和小坝子村的村民们一样,站在旁边像是在看戏一样。
倒是朱建国忙前忙后的准备东西,额头上都出汗了。
“周卫生员,你这?”
小坝子村的大队长有些疑惑。
“哦,今天由朱卫生员动手。”周子文没有解释太多。
难得来了一个冤大头,而且还是其他村子的。
更重要的是,这个病人还是因为偷人受的伤。
这种情况,想必朱建国动手的时候,压力会小一些吧?
“朱卫生员?”
小坝子村的大队长有些疑惑。
他记得,大坝子村只有一个卫生员,姓周来着,什么时候有个朱卫生员了?
“是啊,朱卫生员可是正儿八经的培训过的,技术很好的。”
周子文睁着眼睛开始说瞎话。
“是吗,那麻烦朱卫生员了。”
小坝子村的大队长还是有些疑惑,但这时候显然不太合适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