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
一大早的,就在餐桌底下,用**的脚趾,跟我的脚趾十指相扣呢?
“春希哥哥,你怎么了?”
我,是不小心露出紧张的情绪了吗?
坐在我身旁的小家伙,睦月真白把她手里喝一半的牛奶,放回了桌面。
只留下一圈圣诞老人的白胡子般的奶渍,擦也没擦,就抬起困惑的眸子,自下而上地,看向了我。
“我、我没事。”
我用一只手掐住脸颊,忍住那股瘙痒感,故作镇定地答道。
可餐桌底下的那只脚,那只明显比睦月真白大很多的脚,却更用力地扣紧了我的脚趾。
怎么说呢....
我果然还是更喜欢睦月真白的脚。
因为,这次的脚底按摩,一点都不舒服。
相较于睦月真白昨晚的恶作剧,有种不得要领的感觉。
而又想到不得要领,我就又把目光投向那个女人,犬饲硝子。
而她,以手托腮的她,注意到我的视线后,就又故意把脸侧向了另一边,想装作无事发生。
于是....
我也只好用力地,把脚趾头一缩,狠狠地夹了她一下——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