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亲生下的孩子。”天知晓冷漠地回答。
“没错……就是这样。”
“于是我们开始思考，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天知晓摇摇头，“没有关联。”
“没错……确实没有关联。但在探寻这个问题的时候，我们发现了一个问题。”
璇玑的眼睛里充满着忧愁。
“妖气、魔气都是十分具有侵袭性的力量，它们会影响妖魔的神智，或许这就是他们残暴的根本原因。”
“而灵力不会。所以我们认为，妖魔是可以改变的，他们并不是没有感情。”
原来如此，这就是药心派对人、妖、魔一视同仁的真相吗？
时子游的眼神落在手上长着皮毛，身上散发着魔气抹着眼泪的人族小孩身上。
璇玑带着他们继续往里走，越过这些抱在一起取暖的孩子们。
怜香浑身发冷，她僵硬地扯着时子游的衣服跟着他往里走。
“这就是药心派的秘密吗？”怜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停止发抖，她的声音也在空中打着转，一圈又一圈地飘。
“怜香，这个世界远比你想象的更加残忍。在你没有获得足够的力量之前，你没办法反抗这个世界。”璇玑的声音平静如水。
他早已接受他不得不接受的一切。
不是你不接受，这些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时子游疑惑地转头，他不明白为什么怜香会感到如此痛苦。
她难道不是早就见过人族的阴暗面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