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从一开始就被人骗了这件事,不是众所周知的吗?毕竟王先生早就分析出来了,他是被人当做棋子利用了。
可刚刚王先生的分析有理有据,完全没有漏洞,怎么你一句月亮往西边移动,就判定他的分析全都错了呢?
不只是我有这样的疑惑,坐在另一侧的王先生也是一脸懵。他看了我一眼后,就一脸疑惑的盯着吴听寒,希望她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吴听寒因为一动不动站得太久,两条腿应该还在发麻,所以她没有起身,而是看着我,讲,去里面把你的灵位拿出来。
我先是一愣,还在想她怎么知道堂屋里有我的灵位,就听见吴听寒讲,我虽然被以泽量尸,但外面的动静我都听得见。
我这才明白过来,我和王先生之前的对话,吴听寒是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
其实这很好理解,毕竟吴听寒醒来之后就说王先生的分析错了,要是之前没听见的话,她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冒出这么一句。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她明明之前看不见,怎么就能确定王先生没有把那个纸人和牌位给处理掉?
疑惑归疑惑,我还是按照吴听寒的意思,第一时间就进堂屋找灵位去了。
那个脖子和左腿上带疤的女人还躺在地上,在昏暗的堂屋角落里显得格外诡异。我强忍住害怕,像点鞭炮那样伸出手去,猛然抓住牌位后,转身就跑。
短短的几步路,却被我跑出一种生死时速的感觉来。
出了堂屋,我把自己的灵位递到吴听寒面前,问她,你要这玩意儿干什么?
吴听寒没有接,而是伸手指着院子里坟坑旁的那口大水缸,讲,你抱着这东西站在那口缸对面去。
我还是不懂吴听寒的意思,于是按照她的要求,双手捧着自己的灵位,站在水缸的对面,背对着院门方向,面朝着他们。
我站好之后,就抬头看着吴听寒,用眼神询问她接下来怎么做。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不好,吴听寒没有理我,而是对王先生讲,你有没有分析错,你走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听到吴听寒的这话,王先生顿时起身走了过来,而我则是盯着水缸里自己的倒影,一脸懵逼。
既然王先生能看得出来,说明线索已经摆在明面上了,可为什么我完全没看出端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