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琪尚不理解国傢层面的战略冲突,或者说她不太相信国服、美服发生什么大冲突。
“你还学政治学的,你不知道我们国服现在对美服威胁很大吗?”李威掐灭烟头,顺手刷了个牙。
“可是……我们国服是美服最大的工厂,说句不好听的,基本靠承接他们不要的产业起家,有这个必要吗?”徐薇琪一针见血。
李威仔细捣着牙,不急不慢漱了个口,说:“那不是我们关心的事,咱们就只考虑怎么挣钱。”
徐薇琪却异常紧张,她颇有点焦急地站起来:“不行啊,如果真这样的话……我们可能面临上世纪日服财团那种情况。
当时日服全方面追赶美服,结果被美服制裁得死死的,那我们花重金收购EDA,或者投资美服资产,不就打水漂了吗?!”
“咕噜咕噜……”李威吐掉漱口水,擦擦嘴,说,“这就得玩政治了,我们得想办法隐蔽我们的资产,隐藏我们的身份。
同时呢,在美服找组织,支持那边有潜力的政治团体和议员代理人,或者干脆收买共和党、民主党的高层,
一般来说,美服就算有激进分子提案说服当局,强迫我们卖掉收购的EDA,也没用。
美服那些议员最喜欢咋咋呼呼,无非是搞噱头,所以我们得想办法出献金支持共和党、民主党议员、组织,确保激进分子的提案通不过。
当然,最好的办法,是直接花钱支持总统选举,换取新总统上任承诺,或者从他的新正府当局买个职位。”
说起这个,徐薇琪忽然来了兴趣,搅着头发灿烂一笑说:“对哦,是应该这样!
就去年吧,我们老师上课还提过一个案例说:
去年美国那边最高法院,解释‘政治捐款是言论自由的表达方式’,以后政治捐款没有上限了耶!
那不就是谁出钱多,谁当选概率大吗?
诶,李威,你有什么计划?你想怎么收买共和党、民主党政治团体?”
李威没好气地撇了一眼徐薇琪:“你最喜欢玩这个是吧?唉,不是那么好办的,咱们老中人在那边一盘散沙,人家根本不在乎我们这个群体。
慢慢来吧,走一步是一步,不管在哪,我们这样的人呐,太有钱就是肥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