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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风下山与阿茅会合,问起是否见有人经过,阿茅提起有火光从山上奔下,向西而去。李景风知道追之不及,便在山下歇息,他辗转一夜,只觉难过,没心思领悟刚想通的武学道理。
第二日一早,李景风与阿茅往西而去,阿茅把事情始末问清。还未到午时,忽又听到马蹄声,武大通风尘仆仆赶来,马上多挂了六颗人头。
李景风见着他,愠声问:“你怎么在这?”
武大通忙道:“别急别急,那几个姑娘也要收拾东西,还得养伤,再说了……”他拍了拍马上鼓胀皮囊,“我也有正事要办,顺路。”
李景风仍有疑心:“不骗我?”
“在下哪敢骗李大侠!”武大通哈哈大笑,“我下半辈子可不想提心吊胆!照您的吩咐,一人三十两,有孩子的五十两,要回家回家,要找地方安身我就帮她们找地方安身,绝对好生安顿!”
李景风“嗯”了一声,道:“不用叫我大侠,瞧得起在下,叫声李兄弟就好。”过了会又问,“铁镇子的大徒弟往西跑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路上可有什么村庄?”
武大通一愣,道:“那个徒弟武功不怎样,铁镇子死了,他不成气候,又被通缉,离不开孤坟地,就他那本事,在孤坟地也难久活。”
李景风道:“我得看他死在我面前才安心。”
武大通道:“三爷都没这么执拗。”
李景风望着前方:“三爷没我这么有空。”
武大通哈哈一笑:“昨天没问,李兄弟来孤坟地做啥?该不会想追杀哪个恶人吧?”
李景风道:“来长见识,其他的撞着了再说。”
武大通道:“李兄弟,不如咱们作个买卖……”
阿茅冷笑:“行了,收了你的屎尾巴,蠢驴不会跟着你摘瓜分钱!”
武大通被当面揭破,也不脸红,问阿茅:“兄弟怎么称呼?”
“兄弟是你茅爷!”阿茅虽是少女,但年幼貌陋,又惯常作童子装束,时常被误认为男童,她也不客气,当场回讥,“把蠢驴拐去两虎相争,让你白挣杵子,你那尾巴翘得屁眼都瞧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