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端平!”
“腰拔直!”
“心里放松、习惯自己的呼吸节奏!”
山寨里,新建起来的木屋矗立在原本炸毁房屋的位置,散发着木头破开之后的木香,房屋前,连男带女十个人分别端着枪械,正练习着站姿下的贴腮瞄准。
以往许朝阳在部队的时候,端枪练习稳定性都是往枪上挂水壶,这回他没地方找水壶去了,只能找大小不一的石头用麻绳捆好之后吊在枪上。
这就导致一整排本该整齐的枪械大部分都在上下不停晃动,每一个端着枪的人,都一脑门子汗的重重喘息着。
只有许朝阳,只有他一个人挂了一块最大个儿的石头丝毫不动。
他额头上也有汗,手臂肌肉上也发酸,可他必须比其他人能挺,因为他是老大。
“坚持住!”
许朝阳连安慰自己带劝其他人的喊了一嗓子后,身边的屈勇回应了一句:“挺……不住了……”
屈勇面部扭曲得满脸褶皱的皮肤上有新被人挠出来的伤口,汗珠子落下时,汗水流过伤口疼得他直挤眼睛,他都成了这样,那些女人更可想而知。
她们的发丝贴在面颊上被汗水浸透,身上本属于土匪的棉衣里直往外冒热气,可即便硬挺到手抖哆嗦了,依然没有一个人放弃!
这都源于最近发生的一切……
……
昨夜,盖了一下午木屋的男人们,累得呼噜声阵阵,问题是这群女人却睡得不踏实了。
“二姐,你说大当家的今儿晚上……”她说的话很明显,无论男女都能听懂,这才没有说完。
“花儿,咱没得选。”
这是一种无奈,是一种被迫接受,她们的意思是,要是许朝阳真兽性大发了,那也就只能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