傐木俐的百般说辞都被淙鸠眼底的决然给堵在了喉咙,最终他只是沉声应下,便匆匆的离开了。
淙鸠顿时放松地躺在床榻上,紧闭双眸,回忆却是如洪水般袭来。
总有一个人的面孔盘旋不散。
尧泽…
她与木俐此行顺利抵达,她却开心不起来。
每每想起尧泽,她都会担忧他会寻到江南,但也怕他就此不再过问关于自己的事情。
不知为何,对于尧泽她总有一种熟悉感,这种感觉像是他和自己认识了很久一样。
也许…
是尧泽和予怀有一张同样的脸?
可对予怀,她为何没有那种熟悉的感觉呢?
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很危险,淙鸠猛地一摇头,试图将这些可笑的想法甩开,不断地告诫自己尧泽是灭她族人的凶手。
但每每想起自己有危险时,他都会第一时间出现,那身影像极了神鸟羽林的他。
或许只是他和予怀长得一样的缘故吧…
淙鸠将头埋低,不觉中一夜未眠。
翌日清晨。
淙鸠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
镜中,自己面容憔悴,双眸红肿。
收回目光,她揉了揉发酸的眼眶,长吁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