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楼二层,剑老道亲自持剑镇守本楼层,闭上双眼,眼皮时不时开阖,剑术精湛的大家,连多余的内蕴神光都没有。
气机、杀意统统收敛在体内,处于不动则已,一动就是绝杀一击的临界状态。
这时,三楼的九尾猫心里一动,眼眉轻挑:“我的命,回来了!”
四楼的苟主任负手在背,看着暮光残阳方向,身边的专线座机突然响起。
“是我!解决了……那就太好了!”
没头没脑的一通电话挂掉后,潜藏在大楼周围的致命威胁,立即少了一大半。
剩下的都是一些打过交道的老熟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是被裹挟而来,始终中立观望,都没有下场。
苟主任心里盘算过,估计这些人心有疑虑,担心自己被人当枪使,充当了冲锋陷阵的炮灰。
这样一来就更好了,没人愿意用自己的身家性命趟路,一个个都自私自利,其实也挺好的。
黑衣人莫名其妙的撤退后,跟维稳办有旧隙,具有很强社会活力的大小组织,也纷纷退出战局。
剩下的就是大猫小猫两三只的闲散人员,要么是想趁机扬名立万,要么就是打算借维稳办扯旗立杆,道上的兄弟!
九尾猫心里一动,想出去走走,毕竟刚才被仇家堵门,一时间竟然出不去,实在是有点憋屈了。
苟主任不置可否的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了:“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也不想自己的一世英名,变成别人一步登天的垫脚石吧!”
吃软不吃硬的老猫就像刺猬,只能顺着他的刺毛方向,才能有惊无险的撸几把。
苟主任轻易拿捏住了九尾猫,叫他暂时动弹不得,只能将目光投向二楼的剑老道。
可惜,老道至今还没有出来,估计一时半会也叫不动,老猫转头看向了神经刀。
这老小子先前被按在大楼里看家,没亲眼目睹到魔性深重的豪门巨阀子弟如何暴虐的场面,只从老猫嘴里听了个梗概,心里早就猫爪挠过似的。
手心都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