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送就送,无所谓。”
刑歌满不在乎地靠坐在沙发上。
“我倒是没想到,他竟然醒的这么快。”
我呼吸一滞,心里有些懊恼,无奈睁开眼睛。
男人的年纪不少,看起来得有三四十岁。
他一脸好笑地问:“怎么,装睡是想从我们这里听到些什么吗?”
“你想多了,我才醒不久能听到什么?”
我瞥向刑歌,轻轻蹙起眉头,“我有得罪你?还是我们有仇?”
她平静的和我对视,“并未,只能说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
“嗯。”我认命般的闭上眼睛。
男人凑过来,对我耳语道:“这么简单就放弃挣扎了?她背叛你们,你不伤心?”
我觉得他这话问的有些可笑,“为什么要伤心?人各有命,与我何干?”
协会中的人可以是朋友,也可以是敌人,对我来说没什么不同,他们又不是我在意的人。
他的眼睛里充满复杂的神色,“那你的生死呢?”
如今我为鱼肉,问我这话,他是想看我求他不成?
他叫我不回答,伸手掐住我的脖子,“叶朝,你连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
我睁眼,冷漠地望着面前的男人,“我的生死,与你何干?”
“好,既如此,我看你这副模样能维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