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将车停在路边,说道:
“他们毕竟是黄金梅的人,难道光靠我一个在外面出力啊,你肯定会更愿意相信自己人吧?”
“而且他们并不是黄金梅的核心成员,陈家对他们的管控应该不会像你们这样严。”
金家诚却摇头:
“核心成员也有几个,只是他们对于做高仿古玩这件事一直不坚定,所以没有什么话语权。”
陈阳觉得自己抓到了关键信息,连忙追问:
“没有话语权?他们是对做高仿不坚定,还是对对抗周家这件事不坚定。”
金家诚道:
“都有吧,有的人觉得做高仿风险太大,还是老实本分些好,有的人觉得黄金梅花的恩怨已经过去了百年,没必要和周家死磕到底。”
陈阳接话道:
“而黄金梅就是梅老太太的一言堂,她的权力和威望最大,凡是不坚定做高仿,不准备和周家死磕的人,都不会被委以重任。”
“这也是你年纪轻轻就能成为金家代表的原因!”
金家诚哼了一声:
“我也不知道那帮人怎么想的,家族恩怨说放下就放下了!”
陈阳苦笑着没说什么,让金家诚给他带路。
“陈阳,你为什么好端端地要帮我们?”
金家诚终于反应过来,奇怪地看向陈阳。
“因为我无利不起早啊,我怕陈家在事后会卸磨杀驴,所以要上几道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