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伯伦·哈利勒·纪伯伦《沙与沫》
女人的眼泪,是一种武器。
当她们会主动运用这种武器时,大部分的男人都会如同面对无法逃开的海啸一样,缴械投降。
有人说,女人的眼泪是最自私的眼泪,她们只为自己而哭。
浅间和二见无言的走出校门,他每踏出一步,就有一幕上辈子被眼泪击败的画面闪回。
但,二见的眼泪是不一样。
眼泪不是她逼迫自己妥协的手段。
所以,是自己太过份了吗?
总之,浅间并不愿看到二见小脸上,出现带着眼泪的悲戚表情。
尽管,那表情有着缺月挂疏桐般,惊心动魄的美。
二见月海流一滴泪,仿佛天上的月亮缺了一个角。
他还是喜欢二见浅浅的,温暖的,笑着的样子。
他无法像掸去肩头灰尘那样,擦掉二见的泪痕。
他只能像擦拭易碎的工艺品一样,轻轻在她脸上抹过。
从长长的坂道下坡,行人已经很少,但时不时有汽车和自行车经过。
麻布非商业区的晚上,仿佛和郊区一样安静。
两人静静地走在东京街头,影子像两根时针,在昏黄的路灯下逆时针旋转。
二见捏着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