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20日,星期日。
浅间在人挤人的车站口,将手信递到波奇手中,再三叮嘱波奇,不要在老爸老妈面前乱说话。
“啰啰嗦嗦的老头子阿水。嘛~~~让我回公寓住,我就守口如瓶哦!”
八月的东京依然炎热,穿着一身清凉运动服的波奇,一脸期待地说道。
“.少和我讲条件。你是狗鱼吗?在维也纳说的话都不记得了?”
“居然把我说成那么丑的鱼!!!”
“听话能不能抓重点?”
“既然不是想说的重点,你就不要说那些过份的话啊!”
“好,我道歉!收回刚刚的话,我重新说一遍,[我和你在维也纳说的话都不记得了]?”
“居然把我说成那么丑的鱼!”
“.”
波奇像只刺豚鼓起脸,和浅间旁若无人地打闹起来。可自从浅间会翻跟头后,波奇基本抓不住浅间了。
她喘了两口气,说道,“阿水,难道你的肩膀受伤了吗?”
“没有。”
“骗人,前天在酒店餐厅也是,左肩僵硬得很明显哦!要不我先不回去了吧,我帮你理疗。”
“只是想多锻炼一下右手,你想多了,别找借口。”
惊叹于波奇的敏感,浅间自如地活动起脱过臼的肩膀,示意一点问题都没有。
“要是等我回来,阿水你已经找到新的同居人了,那我不是亏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