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眼镜被取下、双手被剪到身后用皮带绑紧、被抵在镜子前,也看见自己内心被照的一清二楚。
那种房间……除了情趣,她想不出第二种用途。
傅容深表面上斯文又禁欲,看上去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毫无欲求的冷漠样子。
从头到尾一丝不苟。
领带打得让人觉得永远不可能摘下,用窄窄的银领带夹牢固。酒红色领带平整的延伸到灰色西装马甲里,像是贪欲被一层隐秘压制。
马甲内,白衬衫一丝多余的褶皱都没有,扣子扣到领口最顶上。
手臂处的金属袖箍泛着冷光,更显出不可沾染的高洁。
瞥腕表时、看文件时、与人交谈时,谁能说他不是个严肃正经的人?
在她儿时的记忆里,傅家这个小叔叔就从来没有任何偏爱和嗜好,也从不表达想要什么东西。
这种人最可怕。
她觉得他是上天指认的无欲无求的怪人,因而,重逢后也信过外界对他“性无能”的传言。
可就在这短短时间内,却被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认知。
——他外表有多么正人君子,本质就有多禽兽!称得上是恶劣至极的淫棍。
以胁迫她为乐。
楚雁回因为用力收回手却无法成功而气愤,脑海中又浮现出看到顾鹤和霍思思一起逛街的画面,顿时红了眼圈。
感情碎的无法拼凑,却还要忍受傅容深的威胁。
她声音愤怒绝望又颤抖:
“……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