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回被他发丝脖子弄得很痒,又因他的呼吸而感到身体发紧。
抿唇说:“没骗你,真的……”
“风止是傅执炬的人,你千万不要多想,不然人家真的冤死了。”
她真怕他做出挖人眼珠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嗯。”
他的嗓音低醇动听,让人感觉像是在读故事:“我不是给了你一张黑金卡吗,下次再买什么可以直接用那张卡,不用你花钱。但有一点要求,别忘记我的那一份。”
随后,又威胁着补充说:“就允许你忘记这一次,下次再忘就别出去了。”
楚雁回对于男人这样早就习以为常——他对她一向是硬声说软话。
表面上是威胁,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带着乞求意味的纸老虎。
除了类似“挖眼珠”这种一听就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不正常的话,其余的日常中对她威胁的话都没怎么付诸实践。
她听多后已经可以自动转换看问题的角度,一律默认他在嗔怪**。
至于是什么时候发现这种本质的,她也记不清了。
“好,下次给您带。”
她故意用的敬词,表达自己无奈又懒得说什么的心情。
“看你非常不情愿,”他拿出那个领带盒子,在她面前晃了晃,“这样吧,你把这个给我。”
“?”楚雁回睁大了眼睛,对于他的要求感到不可思议。
“小叔叔,你想要这条领带?”
傅容深的声音淡淡的:“为什么不?我觉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