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凝站在门口,没有放他进来的意思,她眉心轻蹙,已经有了不耐之色。
薛严几乎在薛凝想要关门的瞬间,再一次开了口。
“薛凝,你不应该辜负母亲的一番心意,佛堂虽然远了一些,但以前你能来,现在却不来,母亲难免会多想,觉得你在因为明珠怪她,所以你应该来用膳的。”
薛凝面无表情,“我如何做,与你无关,说完了吗?”
她甚至没看薛严一眼,只回头跟忍冬说,“忍冬,锁门。”
“是,小姐!”
忍冬声音很大,木门‘碰’地一声摔过去。
薛严闷哼出声,手指震得发麻,推开了门,眸光盯着薛凝道。
“薛凝,如果你是因为那杯酒,还有我将此事告诉了父亲,所以与我这个大哥生气,那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薛凝没有回头,大哥?她对于这个称呼,只觉得讽刺。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
院门被彻底关上,留下薛严站在原地,难以置信,脸色凝重,眉心紧蹙,半晌才抬步离开。
一想到薛凝像是看陌生人一样的眼神,他心口微微发慌,隐约有种预感,似乎有什么要不一样了。
翌日一早。
薛凝好说歹说,才将忍冬劝住,没有跟着她一起出府。
因为她今天有件事要做,不方便带着忍冬。
薛凝思来想去,‘入土为安’是人生大事,她投胎不好,亲情路坎坷,眼下还有一年的寿命,她希望找个风水宝地,买副好棺材,来生投个好胎,别再跟薛家有牵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