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走进来的人,却是风尘仆仆的薛玉朗......
薛玉朗竟然从他们的脸上,看见了一丝失望,他满脸不解。
薛玉朗落座之后,连着喝了两大杯茶,这才缓过来。
温氏关心的问了一句,“玉朗,你这是怎么了?”
薛玉朗说,“我去马坟坡,找到了薛凝之前给我做灸针的大师傅,结果出了点意外,我摔了一跤。”
温氏急道,“你去那边作何?那边可是有马贼的,乱的很,万一出了事可怎么办......”
薛玉朗脸上有些复杂,喃喃了一句,“是啊,确实挺危险的。”
所以,他也从来没想过,薛凝为了给他做出来这个玲珑灸针,是去了那么危险的地方,花了不少心思,才打动的大师傅给她制作。
薛玉朗上次憋着一股气,一直都没有放弃自己找人制作灸针,他就不信了,难道他还不如薛凝,找不到更好的?免得以后再被薛凝威胁!
可是,薛玉朗真的找到这个大师傅,这人性格古怪,压根不要钱,他好话赖话说尽,对方只说了一句。
‘当初你妹子,是送了我一年的极品梨花白,我念在小姑娘真诚,亲手为我酿酒,我才帮她制作的。至于你,既然灸针丢了,那就是没这个缘分,日后不必再寻老夫!’
薛玉朗就这样被打发了,因为大师傅的话,让薛玉朗回来的这一路上,一直在胡思乱想,心中乱的很。
说实话,他得知薛凝给那人送了一年的极品佳酿,他确实是有点震惊心中撼动的。
因为他比谁都知道,薛凝在薛家不受宠,往日里除了最少的月利以外,哪儿能有什么多余的钱呢?
他甚至在想,薛凝也许是用卖刺绣的钱,加上所有的月利,才从别人的手里买来的佳酿,为了给他这个二哥做灸针,就这样紧巴巴的过了好几年。
否则,薛凝平日里穿的衣裳,也不会都是旧了的款式了,不像薛明珠,永远只传时下最时兴的......
他对薛凝改观了不少,但是却也没信,薛凝会酿酒?八成是骗老师傅的,薛凝能会个刺绣都顶天儿了。
“母亲,薛凝呢?她还在佛堂吗?怎么不见她来用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