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裴寂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了数日。
“公子,该上药了。”曲水照旧将上好的药拿来。
姜朝男子的贞洁被看得很重,即便是再贫穷的人家,也要给自家儿郎戴上贞洁锁的。
贞洁锁这样的东西,本就是为了约束男子的行为。
但裴寂带着这样,类似刑具的东西骑马,无异于自虐。
再顺滑的马毛接触到这样柔软的部位,也变得粗糙扎人起来,裴寂就在这样双重的折磨下学会了骑马。
这太羞耻了,他从来没有对沈元柔提起过。
他害怕沈元柔不同意他骑马。
依赖的情绪究竟是怎样产生的,裴寂也不知道。
但他察觉得到,自己的心思渐渐不同了,像是一颗埋藏许久的种子在缓慢发芽。
发芽的过程是酥麻的,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太过新奇,也叫人恐惧。
裴寂从未体验过。
这样的情绪持续了很久,直至沈元柔带他去参加春猎。
“你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见他这样快就来到自己身边,沈元柔有些诧异。
照理来说,男子的东西还是比较多的,譬如各种妆粉、衣裳,应当归置一会,裴寂却收拾得很快。
“我的东西不多,”裴寂认真地看着她,“我来帮义母归置吧。”
裴寂来府上这段时日明显开朗不少,清润的眼眸很是莹亮,明眸善睐,为他增添几分少年气,像颗青涩的果子,透着些固执。